Tømmermænd
回來以後,很快地就把自己調整回上班模式,除了一開始的時差問題以外並沒有太長的過渡時期,就像是抓準時機跳上反方向的火車一般,馬上被帶往下一個目的地,然而卻有甚麼哽咽著,魚刺一樣卡在喉嚨裡。
失落感。
如同一場華麗的盛宴後,遲來的宿醉。
我的手上雖然還握著風箏線,卻時常感受不到線的那頭,飛行的張力。那天你一個人去了動物園,有誰會一個人跑去動物園呢?我一面嘲笑你,卻又一面憂慮著。
原來我忘了,不起風的日子裡,風箏是沒有辦法飛行的。
I wish you love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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