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水相逢
Søren回家了,前幾天我們喝了些多愁善感的啤酒,當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。
最近我常常分不清楚自己在哪裡,也意識不到自己到底在說哪種語言,走在路上竟不覺得人在丹麥。
傍晚睡得很沉,進入很深很深的潛意識裡,看見舊家的木頭地板和褐色冷氣機,可是格局又像新家,奇怪的是Gabi和Milena也在裡面,米粉湯小吃店倏地跳出來,我說我們吃完再走吧!眼睛睜開,離鬧鐘響還有五分鐘,身體好重好重而且口乾舌燥,我忽然想生一場大病,然後把自己全然交付給誰。
我想我已經學會萍水相逢的道理了,因為我做一個過客已經太久,沒有資格說些甚麼,只是及時行樂不見得快樂,也不見得不會後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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